愿你我用天真去善待,用本能去热爱。

愿你我用天真去善待,用本能去热爱。

  好友东东去了新公司。我问她感觉如何?她说:“很忙,稍微松懈一点,工作就完不成。不过这样也好,刚好锻炼一下。”字里行间都是痛并快乐着的情绪,一副为难自己还特别嗨的畅快相。

  东东有两个孩子,大妞四岁,二宝一岁半。她也曾是叱咤职场的“白骨精”,在经历过升职还是生子的痛苦抉择后,一头扎进了全职妈妈的队伍。
  带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孩子的出生让东东柔软温暖,日子却比以前紧张了。她每天围着孩子的屎尿屁打转,在时光里跌跌撞撞学着当妈,好不容易哄睡精力旺盛的宝贝,转身想跟爱人说说话的时候,才发现身边人早已鼾声如雷。
  家里添了二宝,也换了新房,看上去几乎趋向完美,只是生活却偏离了最初的模样。
  老公在言行举止上若有似无的优越感,婆婆事无巨细都要管的霸道,东东很想回避这一事实,想把它们塞进时光的黑洞里,尽量不去想不去看,以防御的姿态把生活中的负能量全部屏蔽。直到无意间发现老公聊天记录里的暧昧表情,她才惊醒,虚张声势的佯装,注定只能得到滥竽充数的快感,而不是享受。
  东东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爱情大厦,像豆腐渣工程般倒塌得稀里哗啦,不是没有当面对质的愤怒,甚至想立刻扬长而去,但是她也明白,婚姻生活里的一地鸡毛换个人未必会变好,为自己的心灵和头脑招兵买马才是最安全有效的。一个女人如果选择不妥协,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她。
  重新开始的滋味当然不好受,更糟的是累加效应的重锤,它会使得你对自身的价值体系产生怀疑。东东在两个月里投了许多份简历,几场面试结果都不理想,几乎心灰意冷的时候,一家物流公司伸出了橄榄枝。东东去了这家公司做内刊编辑,她很珍惜这份工作,做了许多尝试,也策划了几期颇受好评的专题。但公司的管理制度太松散,很多人在工作中缺乏积极性,做事敷衍散漫,东东觉得这种环境不利于自己成长,所以在公司待到第五个月的时候,她选择了辞职离开。
  去人事部递交辞呈的时候,HR经理找到东东谈话,言语婉转,表达明确而轻视:大龄的已婚妇女要同时兼顾家庭和事业,就该找份清闲的工作度日,比如现在的职位。
  东东礼貌拒绝的同时,在心底冷笑:现在不抓紧时间让自己增值,难道我还要坐等着贬值吗?
  婚姻也许是一个女人的必修课程,却绝对不是唯一的核心课程。人生这所学校提供了琳琅满目的基础课,我们从中选出几门作为必修课,在漫长的时光中慢慢摸索,享受被爱被认可,也学会去爱去包容,学会当父母也学着当子女。在生活的细枝末节里,我们对自己身处的世界不断探索和理解,能够知道自己所学再多,如果失去独立性,精神就会不自由。

  不怜悯自己的悲伤,才不会伤害活下去的兴致。

  在徐志摩感情世界里被遗弃的发妻张幼仪没有怜悯自己,而是自给自足,亲身实践了耕耘与收获的对称性。在失婚产子后,张幼仪考入柏林裴斯塔洛齐学院。学成归国后,她在上海东吴大学任德语老师的同时,开办了自己的时装公司,专门在旗袍款式及细节之处做文章,一时受到全国名媛闺秀的热捧。时装公司开办不久,张幼仪又出任了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,银行在她的努力经营下很快扭亏为盈,在当时的金融界占据了一席之地。
  当然,张幼仪的高贵之处不仅是成为商界巨鳄的财商,也不是徐志摩意外身亡、现任妻子无力操持的情况下接手处理一切的品质,而是在失去婚姻之后,选择为自己打开了另一扇人生窗口的通透。
  她的自述中有这样一段话,她说:“你总是问我,我爱不爱徐志摩。你晓得,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。我对这问题很迷惑,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,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,我一定是爱他的。可是,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,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‘我爱你’。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爱的话,那我大概爱他吧。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,说不定我最爱他。”
  爱情这件事,有时不会让人觉得平等。相爱的时候每个人都懂得为自己的幸福努力,不爱的时候却鲜少有姑娘保持清醒,自愿截断末路,转换跑道。一纸契约并不是保证爱情的定心丸,真正能让你获得安全感的无非是不惧风霜的自信。相爱时彼此温暖,分开后不会皱眉,只愿拼尽全力打开那扇没人阻挡又格外有重量的窗,并深信自己会越来越好。
  任何时候,只有你对自己满意,才会对生活感到满意。赚不多却够花的钱,做一份喜欢的工作,坚持一到两个爱好,照顾家人也不忘记保持自我,先让生活见到最好的你,自然能得到生活的宠爱。

  泰戈尔说:“世界以痛吻我,要我报之以歌。”

  愿你我用天真去善待,用本能去热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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